梦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,唯可听见我喘息的急促声。费力地用双手撑起身子。身子像提线木偶一样,没有灵*,没有力气。我用清水清醒我这疲劳的脸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是那么的憔悴,那样的我已经没有了童趣的自我,心里却在安慰着自己,可以不再那么悲伤。但终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,不可言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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